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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script>read2();</script>短短一天,村里死了三个人,一时之间,村里流传出来了很多流言蜚语,人心惶惶。
总算是安置好了这三个人的后事,我也累得不成了人形,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叫唤个不停。
还是牛大娘实在,用她从老张头家顺走的一袋子白面,给我做了一大碗面条,让我好好地吃了顿饱饭。
最后那个白瓷花瓶还是让我带回了家,经我那么一说,吴富贵的老婆死活也不让吴富贵把那花瓶带回去,为此两人还大吵了一架。
等我拿着花瓶回到房间里的时候,已经是傍晚了。
我把花瓶摆在屋子正中央的桌子上,一时之间犯了愁。
这“金口诀”我倒是背的滚瓜烂熟,但金口诀也不是驱邪的的东西,让我看看风水起课卜卦还行,这瓶子摆明了就是怨气作祟,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去镇住它。
我坐在床上,把爷爷以前留下来的一些古书拿出来翻翻找找,希望能找到一个应对怨气的法子。
夜渐渐深了,窗户外头只能听到虫鸣声,风声,还有跟着风一起呼啸而来的黄河水声。
我盯着手中的花瓶,那上头雕着一条振翅高飞的凤凰。
现在已经是炎炎夏日,哪怕是隔着一层红布,这瓶子还是有一股凉意透过手指传入我身体里。想到村子里突然暴毙的那几个人,很有可能就是这瓶子作祟,这凉意一瞬间就像是利剑一般,让我由着指尖到心底凉得像是掉进了冰水里,刺得又凉又疼。
这突然的寒意吓得我赶紧一伸手,把瓶子扔到了旁边的铺盖上。
瓶子脱手的那一瞬间,我猛地觉得脖子后面被人吹了一口气。如果是正常人吹得气,那是湿湿的凉还带着一丝活人的热气,但这一口扑到我脖子上气,干燥,冰凉,根本不像是大活人能吹出来的。
隐隐地,我好像还听到风里掺了一声冷冷的笑,我仔细去听时只能听到并不清晰的回声,也听不出是男是女。
我不由得抖了抖身子,身上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。
我连忙搬出爷爷留下的破旧铜箱,从里面又抽出了几块画着符咒的黄布,把瓶子包裹的严严实实,放在了供奉神像的案桌前。
然后我就继续翻爷爷留下来的书,寻找解决的方法。
“那黄河水啊,实在是太凶了”
“阳子”
“你爷爷真该死,居然不帮我们!”
仔细去听,能听到许多人在对着我说着话,但是这声音虽然听着就在耳边,却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听不清。期间还夹杂着哭声,笑声,怒骂声……
这声音实在是烦人,我不由得开口怒喝了一句:“吵死人了!还让不让人睡了!”
霎时间那些诡异的声音全都消失不见,我猛地睁开双眼,带着一身冷汗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已经天亮了!
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!
我想起昨晚那瓶子的诡异之处,连忙四下去找,转头一看,那被黄红布包裹瓶子还在神像前的案桌上,我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等等,神像呢?
原本被供奉在案桌上的神像却不见了踪影。
我连忙低头去找,却看到那神像此时正摔在案桌下,四分五裂,里面露出泛红的木纹。
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!
我抬头死死地盯着那一动不动的瓶子,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这一瞬间我好似掉进了水里一样,周遭一点声音都听不到,只能听到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声。明明是清晨,村里应该能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,吆喝声,鸡叫,狗吠……这些我现在统统听不到。
隐隐约约,我又听到了昨晚听到过的笑声。
这一次我听得真真切切,那笑声猛地在我身后响起,仿佛离我只有咫尺距离。
我赶忙猛地转过身去,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。
院外突然传来剧烈的砸门声,我终于从水中脱离,恢复了听觉,本该听得到的那些声音全都回来了!